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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军生香痕——点燃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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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至/文
     
    文明的长河是由众多细小的支流汇集而成,科学与艺术便是众多支流中的两条。科学执拗地试图将一个个未知化为已知,进而建立统治人类思维的真理;艺术也从不闲着,激情涌动中为既有的已知注入了情感与想象,读解着万物。人类文明就这样形成并阔步从史前走到现代,走到今天。其实对宇宙而言,在未知面前,已知是渺小的。人类借助科学,化未知为已知建立起的一个个真理,不过是满足人类物欲与贪婪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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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认知世界,绝不仅有科学这一种方式。艺术也是人类认知世界万物的一种方式和途径。然而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也无论是古典还是现代以及当代,艺术始终没有脱离已知的视点,没有脱离物质的立场。究其根源,当文明用艺术来佐证自己的历史时,我甚至感觉到那是文明对艺术的欺骗。因为,并非艺术铸就了文明的历史,恰恰相反,欧洲文艺复兴以降尤为显著的一个事实是,艺术一直受文明的引领,尤其受资本化和物质化的文明,亦即所谓人类现代文明的引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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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只有像今天这样,人类现代文明与大自然的冲突恶化,恐慌了的人类才不得不反思:人类与物质的关系是不是过于亲密了?才会在像抢登诺亚方舟似的多哈会议上惊呼“拯救人类的最后一次机会”。人类亟待对自身文明的反思,艺术亟待摆脱被真理化的各种教条和既有知识体系,以及被物质化的文明的禁锢和引领。这是人类和艺术最根本的出路。宋军生的香痕艺术就是在对这一出路的探索和尝试中逐渐形成的。香,作为一种文化发源于春秋,经汉至唐逐渐完备并在宋代达至鼎盛,是中国传统文化脉络中地位特殊而命运多舛的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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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军生对香文化的熟识以及情结所致,他不会像现今许多人那样狭隘地将香视为宗教文化之一隅,甚或归类于迷信,严重忽视了香对中国传统文化不可他替的影响和贡献。但宋军生的香痕艺术并非要为香文化正言,因为香文化在他心中从来都是那样崇高,以致无需辩驳。他只是对这种崇高,对香,寄予了更高的期许。他把燃烧的香看成火种,当火种灼穿画布和宣纸时,他看到另一片他从未看到过的未知的天地正在被香的火种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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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入当代,像破了产的绅士空有一份清高却茫然不知所措。已知的,明明白白早已是共识,在共识性的认知和审美中寻求艺术创造无疑是徒劳的;未知的,无依无据不易被认可,在得不到认可的窘境里追求艺术创造注定要承受孤独。然而,艺术创造恰恰是在对未知的探究中产生的。对此,宋军生是清醒的。

    宋军生把香的火种与画布、宣纸一并视为一种媒介,就像我们所熟知的绘画艺术中的颜料、画笔和画布一样。所不同的是,他要做的是去除而不是呈现。他将我们所熟知的绘画所呈现的一切视为已知,而他要去除的正是这些已知。他欲展示的既不是已知也不是去除已知时留下的残痕,而是对认知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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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认知,回归未知,并不试图解读这些未知,因为未知本身就是天地的本原,就是艺术,是没有受到人类意志干预,也没有受到任何知识体系乃至文明的引导和束缚的艺术。或许,这才是艺术的本真,是天成的艺术,是一直像香文化一样受到忽视的真正的艺术。二十世纪开始直至今的艺术批评,与一个个艺术主张、主义、运动相伴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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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叶之后,艺术语言理论化和艺术形态社会化的探索让艺术转化了身份,艺术从批评对象转化成批评者,艺术形式也因此被艺术态度取代。但宋军生没有把他的香痕艺术融入诸如上述的思潮与洪流中,因为他很清楚这些潮流都是在已知的领域里辗转折腾,这不是他所追求的艺术创造。他跳出语言、形式与态度的迷宫,将视点从已知转向未知,从而建立起超越语言、形式与态度的艺术立场。这是质的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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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宋军生香痕艺术的价值还在于他对文明的反思,他为人们带来这样的思考:既有的、已知的、物质的总成,是否一直遮挡着人类的视线?以致文明很可能还有另一种生命形式一直被人类所忽视。需要强调的是,那一定不是物质化的生命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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