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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航拍与故事还原 严子宇的绘画途径

    人间航拍与故事还原:严子宇的绘画途径(策展人、艺术批评家何继) 自上个世纪80年代西方当代艺术教父杜尚把小便池命名为“泉”,并往军械展览馆一搁之后,世界美术史便发生变化。当代艺术和传统艺术一分为二,随着艺术史的发展趋势和理论研究的逐渐丰盛,传统艺术已然作为一种参照。杜尚首先违背了现代主义中这种经验上的美学形式。在杜尚看来,艺术是应该是对生活发生质疑的。因此他把小便池这种作品,拿出来挑战现代主义很大程度上已脱离大众。 杜尚完全就是打破常规、揭穿过于华丽的学术,他否定了脱离现实的艺术观念,他提倡用当下的、现实的、垂手可得的,甚至是粗俗的、粗鄙的物体来反对高高在上的、精英的现代主义。杜尚用这种方式来消解艺术和大众之间的界限,以及现代主义运动中存在的“理论过于空泛”的弊端。杜尚扩展了艺术范围的纬度,把艺术的“空性与存在”的二面性扩展到现实生活中去,杜尚在艺术上最大的贡献是颠覆了艺术不可触摸的、象牙塔式的局面。 然而,传统艺术(包括写实、新写实、表现、现代、后现代)艺术真的毫无价值吗?美国两位当代美学家,乔治•迪基和阿瑟•丹托对艺术的定义基本上有两种范畴。一种是判断一件艺术作品是不是艺术品,主要依赖于艺术体制、艺术理论和艺术史。换句话说就是强调用艺术语境来判断这个作品是不是艺术品。如果艺术家是有意识地参与或者创作艺术品,艺术品能够留存于艺术界,并且得到艺术体系包括美术批评家、策展人、博物馆的认可,那么它就是一个艺术品。另外一种是从分类的角度进行考虑,当某一件作品有一个主题,这个主题展示了艺术家的某种态度,在展示这种态度和观点的时候,采用了修辞性的省略法,那么这种省略法要求观众参与以填补省略的部分,则作品和解读都需要艺术史的语境,这样才成为一个艺术品……。 综上所述,严子宇的绘画是一种公众话题,也是美术馆捕捉的对象,他避开了传统定义中的困难,利用了他个人独特视觉的观察来完成现实语境,今天拿这些话题在谈他个人的美术史,他的绘画当然有很重要的文献意义。 尽管严子宇作品传承的是学院风范,但他仍有意识在突围,他的油画《暖风》将人重叠在一个大背景下:萧条的农村,陌生的马路;农村留守儿童与老人无奈的眼神,这是在中国的普遍现象。他仿佛站在高空,保持了一种姿态对人间进行航拍、记录与叙述。尽管在目前,中国的总体经济水平迅猛漫堤,然而我们要看到农村与城市之间保持着巨大的差异,人的精神层面是灰暗的,内心追求是模糊的,在偏远的山区,却仍然存在着绝对贫困的现象,作为一个对现实抱有态度的艺术家,他怎能忽视不见,他必须发声。在大量农村年轻人涌入城市之后,给农村的未来发展资源上是带来了流失,并且还产生了一个只有我们这个社会才存在的独特群体(农村留守老人和儿童),在他的笔下,剧量增加的欲望使农村的人居造成了松散,这些底层的状态与声响,都是他心灵的颗粒。 在绘画的表现上,风景写生的方法基本是千篇一律,也就是说写生的艺术理论已接近枯竭与死亡,严子宇的风景写生,通过释放个体感受拯救了作品,他的写生粗旷真切,有些题材像在他的记忆中与生俱来,比如《高原红》,把闽中的生活细节泄露给了读者,他的画面表述中,劳作的渔民在晚霞的映衬中收网,不做作,不故意夸张歌颂时代的表情,感人至深的是他作品内容沉甸甸,避开了干瘪和肤浅,他在《芹蒙山脚下》的油画写生,也摄入了寓言化的写作,他的山是人体,甚至是肉体的块面与肌理混搭,充满韵律和乐感,把写生枯燥与刻板弄丢了,重新寻找了个人审美方向和线索,既有放肆的技巧又看不见他愤青的表情,这一点他是高明的。 谈到人体的表达,严子宇很好地理解了弗洛伊德体量观察和物象表达,同时能反映对象的内心,比起英国艺术家珍妮.萨维尔的疯狂与自虐,严子宇的绘画显然有中国文人式的精神素养,他的作品含蓄而温驯,既沉迷镜像与外表,又注意内涵与想象,面对他的作品,仿佛遇见了音乐的鞭打,他对艺术的表现与行动,至少在某个领域,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2019.7.20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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