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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述早对话吴骎

    述早对话吴骎

    述早:每个人在一个时间段的心理感悟和创作的状态,在人一生的旅途中是不太一样的,我看到你以前的作品是用西方绘制油画的那种绘画方式合理的利用中国画毛笔和颜料来呈现,你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

    吴骎:早期我是一直在画国画(小的时候),参加过很多次展览,获得过一些相关奖项,到了考大学的时候,因为选择的方向性的迷茫和考量到未来工作的需要,也放弃过一段时间的画画,我大四的时候才开始正式的接触油画创作,像表现主义那种能够自由绘制,和自然的去表达自我内心思想的方式,我特别喜欢,当然,前期我的绘画风格还算不了有个什么样突出的特征,但是能够自我一种情绪的抒发和满足精神的诉求,是我选择坚持绘画道路的不二之选,大学毕业之后,我回家了,因为我爷爷病故的原因吧!在家里面呆了一段时间,有意或者无意的被带入中国传统绘画的道路,曾经放弃的很多东西重新捡起来,确实很困难,但是我一直坚持着,画着画着过了一段时间,感觉没有多大的长进和突破,心理很困恼和矛盾呀!然后在朋友的推荐下拜石齐老师的为师,在石齐老师的点拨和引导下,创作的东西就感觉很顺手和有些质的突变,也许我的性格比较叛逆和不守规则,从第一节课开始就被批评到后期的课程的学习,我慢慢地发现了自身的不足和石齐老师优特点,就开始专研其中,两个月之后在石老师的推崇和引荐下,我在北京顺利的举办了第一个个人绘画作品展。毛笔和中国画颜料是我通过多方面学习研究之后,发现我能运用得最顺手的工具,它能很完美让我去表达一些内心的想法和儿时那种经历,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都有,西方的油画我也学习过,居于两者考虑,我选择一种综合颜料和毛笔去呈现,是理所当然的。

    述早:在你早期的艺术作品中,我看到你的画面是张扬的、颜色是艳丽的,创作的状态也是不定性的,更是矛盾的、也没有形成自己的一套绘画语言,现在看来,你的很多作品都有了一些突变和裂变,有些人在说你的作品有很强的前人的影子,比如西方表现主义德·库宁、马克、蒙克、梵高等,也有些你的老师石齐的绘画风格,你是怎么看待的?

    吴骎:早期的时候,确实我研习过我老师石齐的作品和教授课程的方式,是有很重的影子,后来我考虑到未来的发展和自我一种语言的探寻,我就开始想要裂变和寻求不一样的东西,我画过一张藤条勾画出来的那副作品,有人和狗,构图的方式和方法就有了很大的变化,色彩从明快艳丽到单一纯净,都是把握得有分寸的,对于外国的一些绘画状况,比如德·库宁、马克我不太了解,我了解点的是蒙克的《呐喊》、梵高的《向日葵》《星空》等,有一句话说“发自内心的,能够被历史收纳的一种绘画语言,绝不是前人的拿来主义”我每次在画画时,从不去看前人的画,我的画就是一种天然的流入和自然的呈现,也许有巧合的撞车,但是我的这种创作体验和输出的方式、方法却是别人无法效仿的,我第一次画表现主义的那些作品时,有些人在笑着说“你的作品像法国哪个当代女画家的作品风格,”我就说“我根本没有看过,”每当我画一张作品时,就有人说你像这像那的,我就开始跟他辩论,辩到最后,我就想用一种方法来凸显一下,比如延伸,把作品的材质和内容的厚度和深度延伸进另外一个领域,有时候我在想“当我用稠颜料时,画堆积一遍又一遍,最终毁掉,而旁边的污渍是在地板上翻来留下的。对比两者物质的诞生,那便是人生吧!“我们现在架上绘画的方式,在100年的前人,也许是都画过了,所以说我们都在步前人的后尘。

    述早:罗兰巴特在《写作的零度》里说过一句话,“文学现代不被保护了,现在是走向文学的时候”,陈丹青却说“绘画已经不再是光荣,所以我们现在是个闲聊绘画的时代“。有人说“架上绘画已死,”你是怎么看的?你是如何是看待自己的绘画作品的?

    吴骎:我把自己比喻成“是一条有九条命的猫”因为我曾经的人生经历是频临过好几次死亡的,我曾经颓废过、堕落过很多次,但是最后又活过来了,我觉得这样“向死而活、向死而生的状态”就会让我感悟到生命存在的价值意义,有人说“绘画已死”我觉得这是相对的说法,当下中国绘画领域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我们在做的每个人的事情是不一样的,凡事是相对的,我也曾经感觉绘画已死,但是如何是置之死路而后生,随着你的阅历和当下创作环境和国家体制的宽松,我相信会出现转机,但是在中国目前艺术创作环境中,至少十年内是不可能出现的,我能感觉到国外就相对会好很多,然后石齐老师曾说过画画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不同之处在于置之活地浴火重生。这也与向死而活有关。我画完了很完整的画甚至很完美的画。我会心血来潮把它撕毁。然后重组,也许一个星期心血毁于一旦,但也许则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跟人生像在赌博一样本质上一样,人们极度视自己作品为瑰宝,我则极度不尊重不珍惜自己的作品,感觉自己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不再有那样渴望或者说有志向远大的抱负呀!什么的,我现在的想法是多画点画,一直画下去。

    述早:从早期合理的运用传统泼彩的绘画方式来绘制写意人物花鸟画到现在运用西方的抽象表现主义绘画方式,在你的创作过程中慢慢的演变和蜕化,你是站在一个怎样的角度来绘制画面,或者说是运用什么样的表现手法去表达自己内心的思想的?

    吴骎:我在想“如果我一直就这样还是沿袭我的老师绘画的方式和那种风格,一直画下去,也许就永远走不出来,”我想把古代的人物用现代的绘画方式把它绘制出来,再画一些汽车、亭台、楼宇啊等等,只要是能拿来表达内心的一种想法和思想的,画什么都可以,怎么样画都行,乱搞也可以,只要不涉及道德底线都可以,一个只要看破生死,看清楚一些事物真相的人,心境就会平淡很多,我刚到北京的时候,确实是很迷茫、孤独和无依无靠,去年的时候,我从老家回来,看到了一条善良的狗,但是他的主人对它确是很凶恶,有一次,在它和我玩耍的时候,他的主人呵斥它、有时候还暴打它,我特别于心不忍,我就觉得狗是善良的动物,人心就不一样了,我们不能孽待它,至少它是无害的,所以我的创作过程中,经常会画狗,因为它忠厚、善良啊!

    述早:作为90后的年轻艺术工作者,在绘画领域你想走向的方向性的问题,有思考过吗?简单的聊聊你的想法!

    吴骎:我想我应该后期会通过多看一些相关的书籍和学习阅读相关的文献资料,自己去主动的学习,慢慢地去积累和沉淀一下,而我妈的想法却是鼓励我多拜几位老师多学习一些好的知识来拓宽自己的绘画语言和方式,我内心就有些抵触,即使某位老师很厉害,跟我无缘,那么也是没有用的,所以这方面的问题,我是想未来路程还很长,很多的事情是说不定的,说不定一介平民直到死去,说不定成就为一代大师,也说不定,顺其自然就好!

    述早:我很想用一句话或者用前人已经形成的一种绘画风格去很笼统的把一个画家的绘画方式或作品,归类于表现艺术、抽象艺术、现代艺术、后现代艺术或者当代艺术,但是吴骎的作品,我很难归类,初次看见他发给我的一些作品图片时,我第一印象是有点像中国张大千的泼彩画,或上世纪20、30年代的西方一些表现主义艺术家们的作品,有点前人的影子,当然我也想到了石齐老师的作品,因为他们的作品风格有些类似的地方,于是,我上网查询了一下,确实证实我的想法,吴骎是石齐高研班的第十期的学生,他的早期的作品有研习过他老师的绘画风格和作品表现的艺术语境,但是他在后期的创作过程中,慢慢地寻求到了一套自己所期望的表现形式和绘画语言,他通过合理的利用中国毛笔的弹性和韧度,把各种绘画媒介合理的运用起来(比如丙烯、水粉水彩颜料、国画颜料等等的综合),在构图上,他很好的把中国画泼彩的一种绘画方式和西方油画的点线面结合起来,他在画人物和场景的概况时,都是很小心和很有分寸,在他近期画的一系列作品中可以看到,他更多的是用自己的摸索到的一种直接能书写的方式来作画,利用纸片的撕制、拼接、粘贴等手段来合体的构造画面,再利用综合材料来做一些机理,利用毛笔以线性书写的方式来突出画面的厚重感和饱满度,这是区别他和石齐的创作风格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吴骎他说:“我是活过九条命的猫,年轻的时候有很多次面临死亡的考验,潜意识和观念里就有“向死而活,向死而生”的精神气质,从小到大,内心世界都是很孤独的、迷茫的、无助的、更多的也有对身边朋友不理解的一种孤单感“。从我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虽然感觉他年纪虽小,但他是个有故事的人,看到他去年10月份举办的“初萌·吴骎新中国画展”所出的画册书籍和查阅他以往的相关文献资料,以及和他深入的交谈几次过后,他给我的印象是个性情比较直爽的人,心理藏不了很多东西,他是一个敢于向传统奴教和现当下一些不合乎情理的某些为人作风做派说不,在艺术创作方面,他又是一个不至死而不归的人,他对待绘画艺术,有像疯子而成痴的向往,对待生活,又是渴望像闲云野鹤一样的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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