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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袁竹画风 (二)



    融古今中外   “逍遥”

     

     

             ---------- 袁竹画风                                            

     

    看庭前花开花落,

    望天上云卷云舒

    逍遥派创始人袁竹

    潜心修炼几十载

    落墨缤纷醉人眼

       妙笔生辉处处香

      ------中国新长城组织委员会.新长城传媒《唯有我心任逍遥----中国艺术家袁竹长城君语




     三、“逍遥派”风格延续香火在画坛江湖善当独到传承者

    中国的山水画源远流长,它是中华文化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承载着中华文化的基本精神和民族的共同审美观。在石器时代,从一块石头,先人开始了伟大的美术创作。历史的车轮驶入魏晋南北朝,山水画先于花鸟画生根发芽了。进入随唐后,山水画得到了真正的发展。尤其在唐代,山水画成为主要画种,从人物故事的背景中独立出来,出现了青绿和水墨两种不同风格,形成了风格迥异的流派。经过宋代的文人画和元明清等朝的漫长的历史发展,它是传承有序而不断丰富、不断总结、不断变化着。一部山水画史就是一个守和变的交替错综的发展史,是一个守者有识变者有胆的行进渐进发展史。画家在思维、笔墨情趣方面应该具备有胆有识,这也是中国画发展的一个清晰的脉络和基本特征。

    中国画之所以能为大众接受,是因为它的人性指归的“至善”。既然是养心修身之术,谁都不会排斥,是人性的需要。

    老子说:“静胜躁,寒胜热,清淨以为天下正。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複。”中国画就是让人静下来的艺术,它不表现战争,不表现血腥,不表现暴躁,也极少表现焦虑。它追求至静至远,调和天人。这种艺术观念源自老子思想,无所谓消极积极。今天人类的生存环境中,生态恶化,空气污染严重、社会压力那么大乃至有人会跳楼,中国画不啻是一剂镇静剂,是慰贴人心的良药。

    艺术大师傅抱石著书《中国美术史.古代篇》《中国古代山水画史研究》等,总结中国画分十三科,画品“逸、神、妙、能”四格,逸之外其馀三格没有原则的界限。如果要分的话,每个品种还分上中下呢,这需要是同时代的人才好比较。画论品评中多有点评,孔子说“君子不器”,大约是指对“术”和“技法”不是看得太重。学生请教种地,孔子说“吾不如老农”。中国画中“道”的部分千载不移,而“术”的部分代代有变,这应验了石涛那句“笔墨当随时代”。变是自然的变,而不是刻意的变。形而上的认知,是曆代中国画论提炼出来的共同部分。其中我们所谓的“逸”是宋之后,贯穿中国画精神的一个核心命题。如果仅仅把“逸”看作是“文人画”的产物,这认识是狭隘的。“逸”是笔墨文化成熟的标志。“逸”关乎才情,更关乎修为和境界。“逸、神、妙、能”这四格往往不是截然分开的,“神”“妙”“能”里面也往往有部分“逸”的因素,但到“逸”格则是更突出了。曆代画论称之为“标格特出”或“标致特出”,人们一看,会感觉它完全跳出来了,超尘绝俗。这与是否工笔或写意无关,与题材、体裁、形制、手法也无关,是效果,浸透着精神内涵的一种效果。仇英画得虽好,但不能称作“逸”,是妙品,有的可称神品。陈老莲是“逸”,八大是“逸”,石涛略显粗糙,也是“逸”。他的画作在“笔精墨妙”上要打点折扣。究其原因,他在“出尘”上有点欠缺,还不是真的自由,放不下。真的逸格多为野逸之人、出世之人。没有出世的人有一颗求逸的心他也能做到,如董其昌、沈石田。而石涛呢,他心里头还是向往着入世,放不下,身在尘外,心在尘中,如此状态,在画上能看出来。观石涛的画,时见才华过人,时见浮烟涨墨;时见清奇脱俗,时见随世俯仰。这是一个矛盾着的石涛。他的画论却有极强的思辨能力,对中国画的本质把握入骨,认识可谓深刻,但“笔墨当随时代”被20世纪过度解读,成为标签,甚至成为肤浅作品找来的依据。中国画的笔墨语言是随着观念来的。这个观念源自古典哲学,宋以后益发确定,成为笔墨内蕴。欧阳修《盘车图》曰:“古画画意不画形,梅诗咏物无隐情。忘形得意知者寡,不若见诗如见画。”能够“忘形得意”是很少的,意是大概,但又是精神实质。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谈到:“书画之妙,当以神会,难可以形器求也。世之观画者,多能指摘其间形象、位置、彩色瑕疵而已,至于奥理冥造者,罕见其人。然后他接着说,予家所藏摩诘画《袁安卧雪图》,有雪中芭蕉。此乃得心应手,意到便成,此难可与俗人论也。”“难可与俗人论”便是问题的实质。

     中国画的笔墨观念一俟形成,就把自己跟世俗的审美观隔开了,这与文人士大夫的介入有关。在民间画中不这样,从彩罐到青铜器等一些实用美术中也不这样,民间艺术、原始阶段的美术更不这样,虽然它们的艺术成就也极高。而为什么到文人画的时候却强调“不与俗人论”呢?这到底是退步还是进步?结论理应是进步,进入了中国笔墨艺术更本质的状态。已脱离一般造型规律,有些疏离视觉艺术的常态。“得心应手”不只是熟练的意思,是独有心得,再造自然。“神会”是中国画的最高境界,这便注定心理修养和悟性的至关重要。恽南田《题石穀临九龙山人》云:“心忘方入妙,意到不求工。点拂横斜处,天机在其中。”按照庄子的思想,天机是“绝圣弃智”后的发现。清王昱说“坐破蒲团,静参默悟”方能“天机活泼,迥出尘表”。黄休複云“夫观画而神会者鲜也,不过视其形似而已”明代项穆云“苟非达人上智,孰能玄鉴入神”。这样一来,许多人一辈子也进入不了笔墨状态了。   

    中国曆代画论说脱出尘表,就是不为大众服务,跟社会品味拉开了距离。然而中国画又是最人性化的,因为它有两大功能:养心修身之术和知世悟道之功。只不过他对大众提出了一个门槛的要求——大众必须要先改造自己,而不是去改造中国画,要把自己提升成有文化的、有境界感的,有操守的人,才能进入中国画。中国画对画家有人文要求,要“人”、“文”双修。对欣赏者的要求同样也要有“文”,“文”是进入中国画创作和欣赏的门槛,也是沟通画家和社会的桥梁。

     徐複观《中国艺术精神》有段话说得好:顺着现实跑,与现实争长短的艺术,对人生、社会的作用而言,正是“以水济水”“以火济火”,使紧张的生活更加紧张,使混乱的社会更加混乱,简直完全失掉了艺术所以成立的意义。

    中国画启示人养心修身,知世悟道。孔子说“见山思仁,见水思智”,醉心于看画人远离势利,离善境更近。一时达不到,但能使人向而往之。“成教化、助人伦”,是艺术的社会功用。而最大的“教化”与“人伦”便是向善。

     回到“逸”的悖论问题。有个叫赵汝珍的人写了篇古玩方面的文章《品玩》,其中说:“中国人对书画、文物的喜欢实系专制政体逼出的康庄大道”。在中国古代,文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独善其身无所谓积极或消极,即便是董其昌官居高位,他也雅好书画,闭门沉溺笔墨以调剂他入世的烦恼。这便是“逸”之所以为“逸”,同时还有一种平衡的作用。

    谢赫早就说过“艺无古今”。 艺术没有革新问题,也没有複古问题,艺术无古今新旧,只有巧拙。《古画品录》云“迹有巧拙,艺无古今”。东西不必二元对立,古今也不必二元对立,非此即彼的判断,使我们困惑了将近一个世纪,做了很多傻事。黄宾虹,沟通了东西,也沟通了古今,这就是艺术的本质。中国画之所以19世纪末以来出现了“衰退”,是因为1840年鸦片战争后西方文化的始料未及的涌入。西方强势文化涌入中国以后,使国人动摇了对本民族文化的自信,有人甚至连汉字也怀疑。至于元以后中国画走向衰落的理论我认为是错误的,元明清是中国画继续的发展与成熟。“衰落”说是20世纪庸俗社会学的污染,二元论和阶级对立学说害了中国画。直到今天我们还在关心中国画是一级学科、二级学科。这种学科的划分就是西方思维。在柏拉图时代,学问是通的,孔子时代学问也是通的。没有什么一级学科和二级学科这种分类。尊重人类所有的智慧。尊重并欣赏西方艺术,但更爱本质上的中国画,因为这个本质上的中国画与我们的基因更贴紧。

    时代精神无是非高下,艺术自有艺术的自身规律。科学带来发展也带来了诸多的烦恼,生态环境越来越差,资源越来越少,对自然山川的向往必然成为人类的共识。

    “刻意求新”在我的文章里是个贬义词,尤其在中国笔墨文化里。一刻便有做痕,一做便落下乘,刻意打造往往走向问题反面,违背艺术规律。中国画最高境界就是“自然”二字,是因为“天人合一”的终极理想形成了自身的规律。中国画论没有“创新”这两字,有传承、继承、独到。人的基因有差异,淮确地表达自己,个个都“独到”。正确地领悟前人的智慧,又能够在山川自然中有自己的感悟,便会“独到”,真实地表达了自己,肯定是新的,不是“创”的,也不是“求”的,是流出来的,下意识的,是“水到渠成”,“刻意”、“苛求”,终不是高境。

    石涛在他的《苦瓜和尚话语录》特别标明:笔墨当随时代。在我看来,笔墨可以随时代,也可以不随时代。笔墨即是一种永恒的精神,表达自己就行了。山川永恒,在表达这个“永恒”的时候,因人而异,便有了所谓“个性”。但这个“个性”不是“贪奇”。昔人谓“笔墨贪奇,多造林丘之恶境”。纵观人类发展史,“时代总是短暂的”。“笔墨随时代”是后人回望观曆史的时候发现的客观规律,而不是事先的“设计”,刻意追求“笔墨当随时代”,丢了真我,也丢了自然。佛教说“自在”,大约是我自己在,这是最自然的状态,笔墨的至高状态大约就是这个“自在”。

     笔墨文化与人文关怀相连。培养独立人格,学会阅读思考,要有担当意识,要有自我反省意识。艺术家只知名利是狭隘的,人都喜欢权利和金钱,但权利和金钱腐蚀着艺术。中国传统士大夫精神有极可贵的担当意识,这是传统的重要部分。中正至大。人正笔才正,胸怀大了,笔墨自会不同。

    现在很多中国画家说书法是书法,画画是画画,这很可悲。古代的书法是中国最基本的文化形态,也视为一切艺术的根基。蔡邕说“书,散也”,它自由,不受于形,书写的点画提按之中情感表达,自由自在,这观点来自于中国哲学、中国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和情感,也因此造就了中国人特有的艺术。把这个书法的观念引进入到画中,就是直接天地的中正观,观照万物的通变观,深入万象的力度观。黄宾虹管书法叫力学,这个都得体现到画中去,这就是书法为画所用的地方。传统中国画一从思想入,二从书法入,中国画家一生都重涵养,是养出来的。中国画重藏不重显、重涵不重露,就是哲学观使然。

    黄宾虹说画求内美,非常人所能见。明代画家恽向田画作备受众人称赞,回家便将此画撕了。他觉得自己画肤浅了,一眼让人看懂了。黄宾虹文中提及此事,认为恽向田求内美,不务外观。而对内美作品的欣赏是需要时日的,炼得一双慧眼,如白石老人所说:“有眼应识真伪”,是需要休养和积累的。  

    傅雷的《观画答客问》也说:“一见即佳,渐看渐倦:此能品也。一见平平,渐看渐佳:此妙品也。初若艰涩格格不入,久而渐领,愈久而愈爱:此神品也,逸品也。(在这里,傅雷把逸与神并列,但逸还有更独特处)观画然,观人亦然。美在皮表,一览无馀,情致浅而意味淡;故初喜而终厌。美在其中,蕴藉多致,耐人寻味,画尽意在;故初平平而终见妙境。若夫风骨嶙峋,森森然,巍巍然,如高僧隐士,骤视若拒人千里之外,或平淡天然,空若无物,如木讷之士,寻常人必掉首弗顾:斯则必神专志一,虚心静气,严肃深思,方能于嶙峋中见出壮美,平淡中辨得隽永。唯其藏之深,故非浅尝所能获;惟其蓄之厚。故探之无尽,叩之不竭。”这段话对中国画认识之深刻,在20世纪极少有人达到,今天的画家实在应把这段话作为座右铭。

    画家袁竹对《中国美术史》、《西洋美术史》和中外古今名家,尢其是世界级艺术大师的经典作品作了深入细致地研读,有深刻的认识,并从中汲取丰富的营养。同时,遍游名山大川,如长城、泰山、庐山、武夷山、三清山等,都有他的足迹,四川的许多山山水水都有他的身影。

    袁竹说:艺术大师张大千有言:“画艺要领,用九个字即可包括,即:师古人、师造化,求独创。”,在当下,要全面地继承优秀传统,既师古人,更师造化;既师古人之迹,更师古人之心;既师本国泰斗,更师世界大师;以造化为师,以天地为师,以一家为主,旁吸博取,博采众长,为我所用,全面地吸收各画种之精华为己有,在继承的同时,独创体现自己的画风,自成一家。

    “天下山水在蜀”,是因为四川的自然具有中国东西南北共有的优长,更有自己独到的特点。艺术大师傅抱石先生曾说:“蜀道山水,既使山水画发达,故唐以来诸家多依为画本。观历代所著录名迹,剑阁栈道之图特多可知也。”他希望,“画山的在四川若没有感动,实在辜负了四川的山水”。

    袁竹生于蜀长于蜀,雄险秀奇的山河气象,是他学习中国山水画的无上范本,对传统文化的崇尚,不随潮流左右醉心于绘事之中,促进他的画作达到了比较高的境界。他的山水画不做秀弱之笔。他明白古人说“山水忌织巧”的道理,因此他的画面雄奇、秀丽,清新。有如他在自己作品中提画题的诗句 “蜀山秀水润奇材”或是“日出唤醒大地”之类的激情或万壑奔流,空蒙变幻之美,其画意与诗境相契合。在他的作品里,有魏晋南北朝山水画生根发芽时,东晋顾恺之、南朝宗炳、王微的画面影子;有隋唐山水画发展成熟时期,随朝展子虔,唐朝李思训、李昭道父子和王维的笔墨遗迹;有五代、两宋时期范宽、董源、苏轼之气;有元、明清如倪瓒、石涛、八大等人的审美表现,还有近现代齐白石、傅抱石、陈子庄等大家的艺术格调,也有西方印象派莫奈、后印象派凡高、立体派毕加索、超现实主义夏加尔、米罗等世界大师的一些元素。

       袁竹的画,有童趣,有拙气,有灵气,平淡天真,能给人明朗、清新、简练、生机勃勃之感;他的画,中西融合,既植根传统,师法造化,又有探索创新,不仅有鲜明的民族特色,也极富时代特点,体现了今日盛世大开放、大包容、海纳百川的气势;他的画是诗,简练概括,含蓄、简而不寡,大而不空; 他的画是歌,高歌繁荣富强的时代风貌,谱写了乡土人情的生活气息,他的画是写出来的,书画交融,笔笔力透纸背,古拙朴实,苍劲浑厚,书气通篇。现场观他作画,明看十分随意,从不打草稿,提笔就写,一鼓作气,一气呵成,实则是成竹在胸,早己谋篇布局。这主要得益于他平时抽出大量的时间,静下心来博览群书,和外出翻山涉水写生,积累了丰富的素材,为创作作了扎实的铺垫。经过若干年的精心锤炼,多一笔太过,少一笔不及,宜到好处。他的画浓墨重彩齐落纸,色彩对比最强烈,浓淡相宜,层次分明,赏心悦目,给人以美感,让观者乐不思蜀,爱不释手。

    袁竹始终认为,书画是小道。儒家强调“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首先“志于道”,再据德于仁,艺术才能有所成就。如果没有大见识、大胸襟,每天写写画画,永远只能在小道上转悠。像毛泽东、鲁迅、于右任,他们的字多好,他们哪位又是专业的?可见,书画是意识形态,没有文化底蕴和社会阅历等大道为支撑,永远做不好。文人画讲究文雅,以儒道思想为精神旨归,道家认为柔弱胜刚强,儒家倡导“子不言怪、力、乱、神”,所以文人画是反对院体画那种直白强悍的。历来文人攻击院体也都说它粗而硬、污而燥,不曾说它柔媚细腻。就两者比较而言,文人画的线条更变化多端,所以总体上略胜一筹。

    张大千曾说:画山水,可以提高人之思想,培养人之情操,山水佳作,辄令人无限向往,油然有一种潇洒出尘之想。故画中山水,不独要可以玩、可以游,且可以居,乃臻上乘。

         中国的山水画讲究意境,不只是写景,更要写情、写意、写心,笔墨须贯穿人格的力量,人画一律。巫山云霭、峨眉秋月诚然有着如梦的奇诡,如何通过写景来造境、传情和表达观念是历来画家不断苦苦求索的。袁竹以自己的辩识与独到的眼光,去感悟自然山水的精神,以真性情写山水,达到了物我相融,心手相通。“山情即我情,山性即我性”。其画作之中透出了半是山水半是情的非常境界,来得实非寻常。他所追求的是让人们感受艺术之美,体味中国画的笔墨传统、传承与独到,坚信好的作品不会受时间的流逝而淹没,只会随着时间的绵延,美好、神奇的画作必将大放异彩。

    自古才子多逍遥,天为朋兮地为邻,心无寂寥。作为“逍遥派”画创始人的他,外寻梵高、毕加索,中看徐渭、齐白石等古今中外大师,自学中西文化,寄情山水任逍遥。……难怪中国新长城组委会、长城论坛组委会要向全球推介,并高度评价说“逍遥派,以讲究闲雅清隽,出神入化,画法飘逸,用笔趣味质朴而在画坛江湖中得名。不践古人,自出新意。这是一种别出心裁的创造,自我精神的遨游,信手拈来,笔墨天真烂漫。热衷尝试新鲜的画法,探索事物最初的生机和灵气,在实践采风融入自然和抽象艺术中找到自己的风格,绘画不能仅靠秃笔如山的苦练,还要有脱离世俗的格调。明快的色彩在气质上更能表现激情,不顾体积、明暗,用单纯的颜色和线条表现画面,使绘画回到了本质,又恢复了它原本的力量,单纯又有表现力。”在这里引用《盛世国艺.领秀中华艺坛巨匠》(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6年2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一书,入编袁竹的作品所用标题来概之:融古今中外,成“逍遥”一派。为此,袁竹的确值得关注。“逍遥派”风格延续着历代山水画香火,不仅在画坛江湖当传承者,也在做独到者。

    优秀的艺术家之所以优秀,是因为他们的艺术均是站在其民族的苦难之肩上耸立起来,他们带着苦涩、忧郁乃至痛苦的艺术,促使他们在同时代、同种族高手如林的艺术家群中脱颖而出,成为其民族精神、时代精神的代言人和灵魂。

    著名学者李秋萍在收录刘大为、黄永玉、袁竹、欧阳中石、李铎、张海6人作品的《翰墨天下。当代艺坛六大家》(中央党校出版社2016年1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一书所写前言中说:

        该书集收录的每一幅作品,都代表了作者不同时期的创作特点,也充分反映了作者各个阶段的笔墨变化。时间的推移没有让这些艺术家老去,相反他们带给了我们更多的惊奇,稳重成熟的笔法,描绘出的是精赞------因为我们能从他们的作品里看到积极向上的精神,也能感觉到作品本身所反映出的正能量。

    如果说艺术家是沉默的”我想他们更是含蓄的也是敏锐的。多年的创作生涯,培养出了他们对生活更多的包容。他们手中的墨笔传承着中国艺术,丰富着祖国的文化宝库。探索让我们进取,坚持让我们延续。这就是“传承者”。

      四、“逍遥派”风格体现了儒释道的最高境界,在画坛江湖有文化

         和众多艺术家相通,袁竹绘画艺术之路没有捷径,他认为,活到老,学到老,画到老,也要学到老,画无止境,他给自己制定了6个字的约定:勤奋、坚持、悟性……

       功夫在画外,袁竹在文学、哲学、美学等领域都有着很深的造诣,对孔老庄等古代经典著作,小说、诗歌等情有独钟,许多时候他的创作灵感都来自于阅读和欣赏,读诗使他对画的意境营造信手拈来,诗中有画,画从诗来,创造出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

      艺无止境,永远在路上。袁竹十分注重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学习,借鉴。他说所谓道不远人、大道至简,作为中国文化三大支柱的儒释道,其实并不高高在上,而是与我们的人生和日常生活密切相关。尢其是搞艺术的值得好好领悟。儒家的最高境界是“拿得起”,佛家的最高境界是“放得下”,道家的最高境界是“想得开”;儒释道的最高境界,就是这三句话九个字;拿得起、放得下、想得开。儒家拿得起、佛家放得下、道家想得开,合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带着佛家的出世心态,凭着道家的超世眼界,去做儒家入世的事业。这也正是南怀瑾所说的人生最高境界:佛为心,道为骨,儒为表,大度看世界。

        袁竹把对儒释道的领悟用于自己的创作中,极大地提升了作品的境界和品位,让作品不仅好看,也耐看。让欣赏者真正感觉到作品有文化。

        袁竹十分推祟“文人画”,特别注重“境界”的营造。达到了一定的境界,也就达到了“气韵生动”的目的。所谓“境界”,指的是书画家通过笔墨语言所创造的一种气象,一种意境,一种格调,以及品赏者通过精神体验、主观感受而感受到的精神高度。

         他觉得“文人画”的境界,按先人的归纳和提炼主要有以下几个层面:

    虚幻之境 中国古代哲学认为宇宙是一个气场,生生不息,变化无穷,一切都处于变化之中。我们所能感知到的,是虚幻的事实,是人类根据已经得知的知识做出的一种判断。只有充分地意识到世界的“虚幻性”,才有 可能了解世界的实体性。中国的书画家,特别是文人画家受“虚幻观”的影响非常大,在书画作品中或多或少有所体现。 

    画外之境  “文人画”追求的不是绘画技巧本身,而是“画外之意”。这“画外之意”,便是“文人画”含金量高于“画工画”的根本原因所在。画内之境可描,而画外之境难求,因为“画外之境”需要丰厚的学养、生活积淀才能达到。

    拙丑之境  美与丑,巧与拙,是谁界定的?是人为界定的,是人所认定的。中国文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因而,对美的质疑、对巧的质疑,对拙的追求、对丑的追求,一直是中国传统美学中十分重要的一环。老子提出“大巧若拙”,是追求拙境的理论核心。书画创作固然需要技巧,但过分强调技巧,或者说技巧的痕迹过露, 反而小家之气,给人以拙劣之感。如果率性而为,不讲技巧,或者将技巧的痕迹减到最小程度,看似稚拙,却反而有一种天真质朴之美。

    寂寞之境   中国文人所走的道路,注定是寂寞之途。不管在朝在野,文人在心灵上往往是孤独寂寞的。艺术上的寂寞,指的是空灵悠远、静穆幽深的境界。恽南田说:“寂寞无可奈何之境,最宜入想。”他推崇倪云林的画,认为倪云林的画“真寂寞之境,再着一点便俗。”倪云林营造的,是一个寂寞的艺术世界。有人评论说倪云 林的寂寞之境已经到了“水不流,花不开”的境界,展现在他笔下的是一个近乎不动声色的寂寞世界。寂寞到极致,让人感觉到宇宙的本原,他所要表达的,是超越尘世、超越世俗的理想境界。

    萧散之境  萧散是中国古典美学中一个重要概念。萧散,形容举止、神情、风格等自然不拘束,得大自在,闲 散舒适。也形容萧条、凄凉。如《西京杂记》:“司马相如为《上林》、《子虚》赋,意思萧散,不复与外事相关。”唐张九龄诗:“从兹果萧散,无事亦无营。”宋曾巩诗:“我亦本萧散,至此更怡然。”当作潇洒自然解。而作为美学概念的“萧散”,指的是精神上无拘无束,氛围上萧瑟清逸、散淡疏朗,超越一切秩序。

    荒寒之境  荒,与萧散相似,寒则体现了一种冷逸、清寒之美。中国画多寒林图、寒松图、寒江图,多雪景、硬石、枯树、寒鸦、野鹤,主要是为了表现萧疏宁静、空灵幽远的意蕴。荒寒之境也成为一种广泛的追求。这与文人的独立孤傲、旷远放逸的襟怀是相通的,与空、虚、寂、静的禅的境界是相通的。

    淡雅之境 云清风淡,是文人心仪的境界。魏晋士人深得淡雅之趣,宋人更是将淡雅发展为审美的主流。这与宋徽宗推崇淡雅之美大有关系,也与文人画的发展密切相关,文人画的主要美学追求,是“淡而无味,含义隽永”。《宣和画谱》卷十二墨竹绪论云:“绘事之求形似,舍丹青朱黄铅粉则失之,是岂知画之贵乎有笔, 不在夫丹青朱黄铅粉之工也。故有以淡墨挥扫,整整斜斜,不专于形似而独得于象外者,往往不出于画史而多出于词人墨卿之所作。”这段话很清楚地讲明了画工画和文人画的一个重要区别。文人画不求形似,而求“象外之意(神似)”,所以可以“淡墨挥扫”。而画工为了形似,只能在丹青朱黄铅粉色彩上下笨功夫。

    简约之境  笔简意浓,笔简韵长,是文人作画的重要方法。特别是宋朝的文人画家们,对简约的追求更是具有强烈的主动性。“多求简易而取清逸”,正是文人画的核心。《宣和画谱》评论关仝:“盖仝之所画,其脱略毫楮,笔愈简而气愈壮,景愈少而意愈长也。”我觉得,笔简,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简单地说,要先 做加法,再做减法;先做乘法,再做除法,能够认识、掌握繁复的东西,只不过把能省略的尽量省略,留下的寥寥数笔,足以抵得过满纸笔墨,甚至比满纸笔墨的容量更大,因为有许多含义尽在不言中、尽在画面外。  

    心灵之境  中国画从追求形似到追求神似,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两宋开始,画家又开始由神似, 向追求“灵性”转变。所谓“性”,就是“肇自然之性”,画出本然之“性”。画家和世界的关系,不是站在世界的对岸来看待世界、欣赏世界、描绘世界,而是回到世界之中,把自己看成世界的一分子,世界的一切都与自己的生命密切相关。由此产生心灵的感悟,产生对世界的独特体验,便是心灵的境界、生命的境界。画家 所写,不是眼睛看到的景物,而是在瞬间生命体验中有所“发现”。心灵之境,是绘画艺术的最高境界,是“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物我合一”的境界。

        袁竹对“文人画”之境界了解透彻,熟记在心。经过长时间的潜移默化,在他的作品里无意识地象涓涓细流地流入画面,融入到线条和色彩之中。

        读袁竹的画,感觉如宋人之山水可游可居,静心畅神,坐游万里,精骛八极,进而让人进入一种恬淡虚无,精神内守的“入静”状态,它追求至静至远,调和天人。从“逸、神、妙、能”四格来看,袁竹的画当属逸、神之品,“逸”是宋之后贯穿国画精神的一个核心命题,是笔墨文化成熟的标志,关乎才情,更关乎修为和境界。袁竹作品的逸、神之气,人们一看,就会感觉到它完全跳出来了,超尘绝俗。作为欣赏者,要把自己提升成有文化的、有境界感的、有操守的人,才能进入袁竹的画, 读懂袁竹的画。袁竹的画是自然的,更是自由的。追求的是中国画的最高境界,天人合一。佛教说“自在”,大约是我自己在,这是最自然的状态,笔墨的至高状态大约就是这个“自在”。袁竹在创作中秉持的就是“自在生活,逍遥创作,逍遥生活,自在创作,让作品说话”。

    经四十余年的积聚,近年來厚积薄发,袁竹先后创作出《荷》《晨雾》《山村》《秋韵》《金牛古道》《祖先的记忆》《轻舟巳过万重山》等千余幅作品,有上百幅作品参展或被北京、香港、台湾、天津、山东、渐江、四川等地藏家收藏,其中《祖先的记忆》等2幅作品被中国孝文化书画院展览收藏;《蜀江春水拍山流》《秀水河印象》等2幅作品被香港书画研究院收藏;《福寿图》《山洪》等2幅作品被《中国邮册》组委会展览收藏;《太公钓鱼》《阿坝湿地》等2幅作品被中国艺术学会收藏,作品《秋韵》入选中国八达岭新长城中国文化榜,镌刻成长城壁画向海内外游客永久展示,作品《山村》《荷》《晨雾》被中国书画收藏家协会、世界华人艺术精品大展组织委员会推荐,代表中华人民共和国参展2016年4月14—17日在美国纽约举办的2016.世界艺术博览会,其中国画《山村》在美国纽约曼哈顿举办的2016“丝绸之路-----中国艺术名家全球巡展” 纽约国际艺术博览会展览评选中,荣获国际优秀奖,2016年5月28日至6月1日在中国国家画院.国展艺术中心举办了“袁竹国画作品展”。

    冲破绘画教条的袁竹,没有固定连续的主意,无论画面激昂或狂躁,他永远忠于——自由。热衷尝试新鲜的画法,探索事物最初的生机和灵气。书画本以写意、乐心、宜游为主,自由本为精神之境,笔墨间挥毫,讲求绘画的真趣,乃人生一大乐事。

     袁竹先生善山水、花鸟、人物、尤其擅长山水,笔酣墨饱,力健有锋,作品水墨淋漓,气息淡远,洋溢着自然界生机勃勃的气息。朴实无华的乡村景象如陶诗、如明人小品文,轻风清气,荡漾于画幅之上,其品格之高逸并世可谓无二,其诗心文意之恬淡静穆,使诸多大名家亦相形见俗。他十分赞同清代大画家石涛对画力主 “搜尽奇峰打草稿”、现代大画家齐白石 “做画在似与不似之间为妙,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和近当代美学泰斗朱光潜 “拿美术来表现思想和情感,与其尽量流露,不如稍有含蓄;与其吐肚子把一切都说出来,不如留一大部分让欣赏者自己去领会。因为在欣赏者的头脑里所生的印象和美感,有含蓄比尽量流露的还要更加深刻”等观点,他非常重视画的格调品位,尤其是画的意境营造和笔墨表现的高度和深度,直面真山水,画出心境,也画出了实境,其画构图奇异不落旧溪,面目独具,极富创造精神。他的画重表现、重拟人化、重象征,重暗喻,是抽象、象征、表现主义和大写意风格等的结合,画作富哲理,既重形象,又重物理物性,做到了承古人之精粹,撷今人之新法,参与自己的智慧和才华,拼博不息,深得笔墨之情趣,形成了自己个性鲜明的新画风。中国人民解放军金盾出版社出版《中国书画艺术典藏》(中国人民解放军金盾出版社2015年第一版第一次印刷)这样评价说:

      “袁竹先生广览中外历代大师作品,以书中自我感悟,从色彩、构图到笔墨技法,常与网络交流,数年时间,收获良多,亦有展览与收藏。且中西融汇,渐得自我风格,闲暇泼墨弄彩,不拘古法,颇有童趣,不求开宗立派,唯戏心性。

    艺术家既可传统出新,又可中西融合,还可进行新的拓展,先生把心思和精力集中用于牢牢把握意境营造和笔墨表现的高度和深度,极大地提升作品的审美品性和文化内涵,在新的时代独树一帜。”

     在实践采风融入自然和抽象艺术中找到自己的风格,绘画不能仅靠秃笔如山的苦练,还要有脱离世俗的格调。

     受西方绘画的影响画面有强烈的设色。明快的色彩在气质上更能表现激情,不顾体积、明暗,用单纯的颜色和线条表现画面,使绘画回到了本质,又恢复了它原本的力量,单纯又有表现力

     袁竹的国画作品,既传统,又反传统,传承了传统的精华,摒弃了传统的糟粕,可用三个三字概括,具体讲,第一个三字就是三童: 童心、童真、童话,虽然,我们生活的环境雾霭弥漫,人心躁动,但他做画心无杂念,淡泊名利,天真无邪,用一颗童心去写,一幅幅充满童味、童真、童趣的画,将我们的眼球深深地吸引住,仿佛一下子来到了童话世界,使我们很快心静如水,感到充实、快乐;第二个三字就是三大:大方、大胆、大气,他用墨大方,用色大胆,构图布局大气,第三个三字就是三放,他做画放得开,题材广,式样多,不拘一格,没有临募,每幅画都是原创的,具有唯一性,拿得起,放得下,甚至可以说,还有些放肆,用笔豪放,如大江大水奔腾跳荡,独树一帜,他用刻骨铭心的洞察力和丰富机智的绘画语言,为浮躁之风劲吹的时代吹去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风……

    大道至简,万法归宗。自然大道,就是东西方文明深层的交汇点,就是人类共同的终极的信仰。不论是东方,还是西方,人类的文明最终要在这里交汇……

    袁竹的国画作品另辟溪径,返璞归真,回归自然,他和众多有心人一样在努力去为人们搭建生态文明平台,呼唤人们走上自然大道……

     在外界看来,袁竹不仅为人正直,生活俭朴、待人处事溫和有度、极富同情心、具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而且在艺术领域成绩斐然。袁竹不仅擅长书画,还是知名的鉴赏人士。应邀参加过中央电视台《寻宝》专题节目,其鉴赏艺术品节目在中央电视台一频道、二频道、四川电视台等新闻媒体播出。

       纵观画家袁竹在近四十年的艺术学习和创作中,他是在认真思考、回答并实践着这些问题的。中国画要传承中国画的传统,要有中华文化的底蕴和民族的共同审美情趣,以及特殊的笔墨语言,画家袁竹的山水画即充满着强烈的中国文化的氛围和中国山水画的气息。他的画大多取材于他所钟爱的巴山蜀水,他的画沉雄中透出秀丽,奔放而婉约的风格,是根源于他对中华文化的学习和理解。他的画有着浓烈的中国文化气息,浓郁的地域特征和鲜明的艺术个性。他把诗情和画意熔为一炉,看他的画犹如读一首美丽的诗,给人无限的想象,净化着读者的心灵。他的画就像潘天寿先生所教导和要求的“艺术是艺术家的感情的产物”。正是因为植根于传统而不是泥古不化,使他的画有着强烈的个人风格,而又不落于把创作等同于像复制古画那样的俗套。

    成功的中国山水画家不仅要有传统的底蕴,还必须有个人的艺术风格。他早年学画临习了大量的前人作品,在学习传统技法的同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后在巴山蜀水的怀抱中又有了他独特的感受。坚实的基础和对造化的独特感受形成了他独特的艺术语言,其笔墨的表现已不完全是对景物的刻画描写,而是感情的抒发,是内心艺术冲动的宣泄。他的画在众多展览的作品中,以独特语言和画面的艺术构成独树一帜而让人关注。一个艺术家在这浮躁的社会环境中不为名利和物欲所动,心静如水地在艺术中默默耕耘,在艺术事业上努力攀登,是难能可贵的。他可以有一个光明前程,其画作必将为人们所看重和推崇。

    近年来,袁竹先后荣获中国国际艺术家协会颁发“德艺双馨艺术家”奖牌、荣誉证书、中华文化研究院颁发入选中华文化名人堂荣誉证书、授予“中华文化名人”荣誉称号;中企报盟信息科学研究院颁发“全国百位优秀人民书画家”荣誉证书;中国新长城组织委员会、长城论坛组织委员会颁发“中国长城文化奖”; 世界艺术家联合总会、中国文化艺术研究交流中心、彩羽轩画廊多彩机构、世界华人艺术家协会、世界华人艺术精品大赛组委会授予袁竹先生“中美文化艺术交流使者”荣誉称号。 

     五、“逍遥派”在画坛江湖有担当,大量毁画护收藏    

       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袁竹还有一个惊人之举,就是大量毁画护收藏。

      2000年以前的画作,他当作练习之作几乎己焚毁,近几年,他还先后几次成批地大量毁画,这是他作为艺术家追求完美的严肃认真态度,说明他不是一个只想卖画赚钱的画匠,从另一个方面解释,也可以说他过一阶段对自己的某些作品的缺点,看得更明白了,几乎无法容忍其存在,所以亲手毁掉劣作。对于有理想、有追求的画家来说,探索阶段不成功作品,当然要毁掉。李可染有一方印章:废画三千。古今中外,严肃画家都会毁画,悔其少作,在当今这个环境下,不少用作假来谋取钱财……他将自己的可用來换一大把一大把钞票的画作毁掉,的确是多么难得的壮举。他说大量毁画是为了保护收藏,让喜爱的藏家尽量珍藏神品、逸品,物有所值。

    2015年8月,著名书画鉴定大师单国强应邀在成都鉴宝,当看过袁竹亲笔签名赠与他的《中国书画百家精品集(袁竹卷)》(中国文化出版社2015年3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 画集后,单老评价其作品画得好、画得可以,不仅有齐白石风格,也有自已的画风 ”

    欣赏袁竹的作品,不能仅仅是看,而是要深入细致地慢慢地去读认认真真地去体会、去领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有所获益,才算得真正地品味”,才能深入奥堂,才会真正地“有所得”四川收藏家李华东先生对其画颇有研究,他说“有不少人的画,一看很好,再看却死了,没味。而袁竹的画,初看让你觉得在云里雾里,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一种山重水覆凝无路的感觉,再细细一品,有味了,就像冷水泡茶慢慢浓,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像,画,是越看越活看袁竹的画,就像观奇石,大自然鬼斧神工,天然雕琢,让你有一种看了越想看,越看越有味,还留下很大空间让你想象,那感觉就像吃牛筋让人有嚼头,让人回味…… 

       大画家的画之所以耐看,百看不厌,坐对数日而越看越着迷,就是因为他们是在细微之处大做文章,在虚处、在白处苦苦地经营,而在实处就更是功到之笔,兴来之墨,挥洒自如,神足意溢,变化无常,气象万千。袁竹的画达到了形神兼备,情景交触的境界,笔墨凝练,老笔纵横,将水墨功夫和色彩技能发挥到了极致,令人百看不厌,坐对不倦。2015年11月12日,著名书画家国学 大师范曾在中外书画名家交流中心座谈时谈到袁竹的国画作品是融汇中西、另辟蹊径、返璞归真,谓之大美佳作!但像此类作品及其本人的知名度,如想在当下国内的艺术界和收藏界占有一席之地,还有较长的路要走,如有机会建议可先尝试走国外市场。袁竹的绘画艺术表达了对祖国、对人民、对生活,对大自然,特别是对养育他的故土的一片深情。他说:时逢盛世,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而今生活自在,精神自由,创作逍遥, 搞创作尤其需要精神上的自由……近年来,他的作品都是绝对自由的创造,在思想大解放、对外大开放、改革大深化的时代,他要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情感倾诉出来,让自己的情思与才情都化作最优美的线条和动人的色彩,以画的形式,将时光绘出的感动,色彩汇成的乐章,和对大地万物的热爱之情记录下来,成为永恒的经典。

    艺术允许偏执,技法应当多样,对各种风格流派均悉心爱护,“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均有一席之地。

        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主管中国文化信息协会主编《2015华人美术年鉴》(金盾出版社2015年10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评审专家委员会对袁竹先生作品下了精辟的评语:

          “袁竹先生善山水、花鸟、人物、尤其擅长山水,笔酣墨饱,力健有锋,作品水墨淋漓,气息淡远,洋溢着自然界生机勃勃的气息。他十分赞同清代大画家石涛对画力主”搜尽奇峰打草稿”和现代大画家齐百石”做画在似与不似之间为妙,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等观点,他在继续传统的同时,又有所发扬创新,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特点。

          袁竹先生将自然力作腾挪于纸上,呈造物主鬼斧神工之大美。他笔下的—山—水皆是那么神奇秀丽,使我们感到了自然的亲切,闻到了生命的气息,摸到了自然的脉搏,触到了自然的体温,无不给人以丰富遐想,给人以力量,给人以振奋,进而油生出一种对祖国山山水水无限崇敬和热爱之情。

           人民美术出版社《走进当代艺坛巨匠》 (人民美术出版社2015年12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开卷语写道:

       《走进当代艺坛巨匠》(注:收录黄永玉、靳尚谊、袁竹、喻继高、范曾五位艺术大家)收录的作品既师承前贤造化千古,又富于创造,融贯中西,特色鲜明,自成一格,不但展示了深厚精湛的学识涵养、炉火纯青的超群技艺,更能透视出善于观察生活,体会生活的独特的审美视角。

    艺术巨匠引领潮流、影响中国,改变世界,为人类历史的文明和进步做出巨大贡献,本专辑展现的是当代艺术界,最具代表性、权威性和具有收藏价值的经典之作,是反映当代艺术家的创作历程,艺术思想和辉煌成就的华彩篇章。

      纵观古今中外,特别是近一两百年以來,美术界是个名利场,画家不在意名与利的,就得不到名与利,而得到名与利的,一定有其高明之处,也就是说,一定是遵守或暗合了游戏规则。这方面的成功者,如西方的毕加索、达利,我国的张大千、吴冠中等在世就名利双收,反之,如凡高、陈子庄、黄秋园是死后才名垂青史,还有千千万万的,辛劳一辈子既无利,也无名,……不遵守或暗合游戏规则的,难道说不是他本人自己游戏了自己?

     有一篇文章说:艺术市场历来都是开放的,历史上非职业画者涉足画坛不是大有人在么?其中不乏有官员、有僧侣、有文人、有雅士、有农民、有传教士、有失足妇女…等人士参与,各路力量雅集,实为众人捧柴火焰高。再说像国家最高领导人宋徽宗、慈禧都用功丹青,如何不出彩呢?画画,有你有我,瞧!谁都有执笔的权利,关键是你想不想而已。

     不是只有美协、美院出身的人才可以有资格谈论艺术的正统论。国画史上最有影响力的文人画,恰恰是“业余”出身的人。有一些科班出身的人对血统看的特别重,他们特别看重出身及门第,忽视了对作品本身的评价。真正的艺术家不是靠参加什么协会得来的,真正的艺术大师也不是靠授予、更不是靠自封得来的。真正的优秀作品是靠艺术家的天才、坚韧不拔的毅力,艰巨的劳动创造出来的。

      著名美术评论家傅雷曾谓:艺术革命有一个永恒不变的公式:一种艺术渐趋呆滞死板,不能再行表现时代趋向的时候,必得回返自然,向其汲取新艺术的灵感。

      袁竹的作品己摆脱传统的成法而回到从大自然所得的教训----单纯与素朴上去,其画面有原始绘画的纯正,有生命的自由、有儒释道之境界,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具有单纯而严肃的美,这种美与其他的美一样,是一种和谐;是艺术的内容与外形的和谐,是传统的天真可爱,与画家的无猜及朴素的和谐,是情操与姿势及动作的和谐,是艺术品与真理的和谐,是构图、写生与合乎山水画的宽大手法及取材的严肃的和谐。

     人们有理由相信,不是科班出身的同样可以成为艺术大家。因为,最终是让作品说话。优秀的艺术家一定要以经典作品的艺术水平服人,只有真艺术才是永恒的。  

      一个民族的强盛,总是以文化兴盛作为支撑。千年文明,绘画艺术经历了甲骨文、秀锦、纸张记载着璀璨夺目的历史,怀着对文化梦的发扬,袁竹总是默默耕耘,享受艺术本真的乐趣,面对别人的 赞许,他总是虚心学习。

        青冥倚天开,彩错疑画出。四川罗江钟灵毓秀,糅合中西方文

    化元素,使袁竹兴会神到,圆融自然,攀登中国写意山水新高度。

     艺术是现实生活的一份惬意,是浮喧心灵的一片净土。袁竹饱含

    深情,他的艺术的诗情在线条和色彩中漫延和流淌:洋溢着健康、欢乐、和谐、倔强、自信和蓬勃的生命力,不仅融汇了山川江河和世情百态,更浸透了艺术家的神思和情感,能够让人聆听灵魂深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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